第十五章 夜晚好事
小村春色 by 魔师
2018-12-1 20:07
回到家,兰雪把新买的连身裙穿给风淑萍看,风淑萍虽然觉得好看,终觉得太贵,免不了将兰雪又教训一番。兰雪并不在意,她现在心里只有喜悦。
晚上,谭校长突然来了。成刚心中大喜,他感觉谭校长是来投降,而不是来叫阵。只要他将照片送来,那么兰月的这件苦恼事就可以解决,兰月也就自由了。
成刚与兰月在东屋接待谭校长,成刚坐炕沿的左端,留点空给兰月坐。炕沿的右端就是谭校长。他此时已经全无平时来这儿的冷静与自信,此时,他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的颓丧和狼狈。
成刚微笑道:“谭校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干傻事。如果你今天不来,那份名单我也不要了,我会送给别人。”
谭校长摇摇手,说道:“别,别,你让我做的事,我这就做了。”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纸袋来,哆嗦着递给成刚,眼睛望着一声不吭的兰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成刚接过之后,本想掏出瞧瞧,但一想那照片并非普通照片,自己还是不要看的好,免得兰月害羞,或者不满。于是,他向中间挪一下身子,将纸袋交给兰月,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看仔细了,还有底片。”
兰月背过身,紧张得将东西拿出来检查。此时,她又是惊喜又是难受。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这照片害的,她恨死这些照片了。这些照片几乎害了她的终身,像魔鬼一样不放过她。
验过之后,兰月轻声说:“对,就是这些。”
成刚瞅了一眼兰月激动而羞红的脸,然后跟谭校长说:“谭校长,你不会还藏着几张吧?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没有全拿出来,你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谭校长连声说:“不敢,不敢,总共就这些。对了,那份名单呢?”
成刚从身上掏出那份名单,说道:“在这儿呢,我可交给你了。真是太便宜你了,这份名单可以把你打入地狱。”
谭校长接过之后,连忙揣好,说道:“从此之后,咱们就两不相欠了。”说着,他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说道:“谭校长,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你跟兰月的订婚也就此作罢。”
谭校长听罢,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还要难看,他望着兰月,希望兰月说点什么。兰月目光栘向窗房,说道:“谭校长,我跟你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威胁和被威胁的关系,可没有什么男欢女爱。”
谭校长听了,忍不住眼圈一红,几乎老泪纵横。成刚提醒道:“兰月以后还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怀不满,存心找她麻烦,让我知道的话,我会把你打成猪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说到做到。”
谭校长点点头,便出屋走了。他一走,兰月便问:“如果这家伙没有将照片全交出来怎么办?那咱们不是失去跟他谈判的筹码吗?”
成刚自信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会那么傻。在交给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预备着。万一他敢玩手段,我照样收拾他。”
兰月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真细心。”
成刚说道:“跟他这种人周旋,得多长几个心眼。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照片是怎么被他拍到的呢。”他望着她手里的纸袋。兰月立刻将纸袋背到身后,好像成刚长了一双透视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样。
兰月皱眉,说道:“一事儿说起来就难受,你要感兴趣的话,换个时间告诉你。”
成刚对照片更感兴趣,他真想说,把照片拿来瞧瞧,但他没说,他知道那样兰月会生气。那些照片越少人看到越好,这是一个姑娘家的隐私。尤其兰月很爱惜自己的名声。
正这时,风淑萍与兰花、兰雪走了进来。风淑萍看了看两人,问道:“都解决了吗?”
成刚回答道:“是的,都解决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找麻烦了。”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兰月呀,你应该好好感谢成刚,就算是你给他跪下都不过分呐。”
兰月听了,眼圈一红,揣好东西后,作势要跪。成刚赶忙拉住她的双手,阻拦了她,说道:“不要这样。我跟兰花是夫妻,也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我为这个家做任何事儿,也都是应该的。”
风淑萍笑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一个懂事又明理的好人,兰花嫁给你,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兰花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说道:“这是天意吧。”
兰雪这时跑上前,笑嘻嘻地说:“姐夫,快点放开我大姐的手,你拉着她的手不放,这算什么?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话说得两人脸上同时发烧,成刚这才意识到还拉着兰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凉。他经兰雪这么一提醒,连忙放开了;而兰月则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不敢看成刚。
兰花爽朗地一笑,说道:“兰雪,别在那儿没事找事,我对你姐夫很放心的。”
风淑萍说道:“好了,好了,一片云彩都散了,咱们去吃饭吧。”于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饭了。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兰雪因为买了新衣服,心花怒放;兰月因为摆脱了谭校长:心满意是;风淑萍为有一个好女婿而高兴;兰花也为有一个好丈夫而开心;成刚呢,望着美女们愉快,他自己则更愉快了。
成刚不时瞧瞧兰月,发现她的眼圈是红的,他知道这是喜极而泣。兰月偶尔也会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马上会逃走。成刚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美女对自己的感谢与敬佩,似乎还有一点好感。不然的话,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温暖呢?他心想:我一定要让兰月乖乖地自动人怀,献身。只要努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过了几天,兰雪参加比赛,成刚与兰花前去捧场。兰雪表现不俗,在初赛中,以小组第一的成绩杀人决赛,这令夫妻俩都很兴奋。成刚听了兰雪唱歌,也觉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种甜美、清新又带一点感伤的风格,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使观众们大声叫好。
兰雪从台上下来,兰花笑呵呵地抱住兰雪,夸道:“小家伙,你要变成大歌星了。”
兰雪也把姐蛆抱得紧紧的,说道:“二姐,没有你们哪来的歌星呀?”说着,她的眼睛扫了成刚一眼。成刚微笑着,向她挑起了大拇指.兰雪向成刚眨了眨一只眼睛,表现自己可爱的样子。
按照规定,五天之后举行决赛。为了能让兰雪取得好成绩,成刚特地请了名师指导,并且包下一家歌厅包厢五天,让兰雪在名师的指点下练唱。当然了,功课也不能耽误的。每天,夫妻两人以兰雪为中心,尽力地支持她。成刚心想:为了让她有进步,花点钱也是应该。对这一切,风淑萍觉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没有什么,也只是一个学生,并不就真的成为明星。
举行决赛那天,全家人为兰雪助阵,就连风淑萍也在大家的鼓吹下进城了。那天晚上,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舞台上灯光艳丽,装饰一新。总共二十名选手,兰雪的序号为十五号。
成刚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后,固执地认为,他们都不及兰雪唱得好。等到兰雪出场时,成刚几乎被迷倒,他几乎不敢认这是兰雪。她穿着浅绿色的连身裙,化了淡妆,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飘飘欲仙。
当她歌声响起来时,成刚有点意外,因为兰雪并没有唱缠绵悱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塞曲》。那是一首台湾歌曲,词写得很棒,成刚是听过的。这次听兰雪唱起,仿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风沙,看到了骑兵,看到战争,看到了牛羊。以成刚的感觉,兰雪唱得不比原唱差,他很惊讶,这么一个花季的小女生,怎么唱得了这样雄浑而苍凉的歌曲呢?可兰雪还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动作也相当到位,显示出她不凡的潜力。同时,也说明成刚的努力没有白费,钱没有白t化。
当她唱完后,已经行了礼下台,台下还静得很。大家都跟成刚一样沉浸在歌声的海洋里,半天之后,成刚第一个鼓掌,接着兰花、兰月、风淑萍这些亲人也都鼓起掌来,然后全场都是掌声。掌声像鞭炮声一样,将台下淹没了。
正如成刚所想,兰雪得到九点八分,而第二名是九点0分,兰雪终以优异成绩一举夺魁。当她捧着奖杯,来到亲人面前时,她激动得掉下眼泪。她将奖杯放下,挨着亲人拥抱着,亲吻一下。到了成刚这儿,她抱得更紧,抱得时间更长,还在成刚左右脸上各亲一下,亲得很响亮,使成刚心神飘飘,几乎要晕倒。
他心想:小了头,你犯傻了吗?这可不是你家的庄家大院,而是舞台呀。再说了,你姐跟你妈都瞅着呢,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可兰雪不管那事儿,在成刚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兰花哼一声,说道:“小丫头,以后不准占他的便宜。”兰雪对兰花伸了伸舌头,大家都相对着笑了。
离开比赛会场,成刚做东,请全家人到一家饭店吃饭,以庆贺兰雪的好成绩。在那里,成刚却意外地碰到了玲玲。这使他又惊又喜,又有点怕。
成刚领着兰花全家去吃东西,给兰雪庆功。大家说说笑笑,正高兴呢,只见玲玲从一个包厢出来,经过他们的桌子。玲玲也挺意外,先对成刚一笑,然后对兰雪说:“兰雪,祝贺你得了第一名。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兰雪眉飞色舞,说道:“你这还像句话,这话好听多了。来,我为你介绍我全家人。”说着,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兰花时,玲玲多看了两眼,微笑道:“兰雪的姐姐都很美。”
兰花跟玲玲拉拉手,望着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丽不俗的玲玲,夸道:“你也不差呀,跟兰雪一样出色。”
玲玲说了声谢谢,然后冲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先生,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成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跟大家打个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门,外面黑乎乎的,玲玲将成刚拉到饭店的房后,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搂住他的脖子就亲起嘴来了。成刚也展开双手,在她的屁股上、奶子上肆意地抓弄着,两人的舌头饥渴般地缠在一起,发出唧溜溜的声音。玲玲还将手伸到成刚的裤裆下,在他的棒子上好顿按摩,按得成刚直喘粗气,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他定会尽情地干她。好一会儿,玲玲才放开他。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赛,不过比你们出来的早。兰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成刚微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参加呢?”
玲玲说:“唱歌不是我的强项。如果有舞蹈比赛,我会参加。”
成刚问道……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
玲玲回答道:“还能干什么呢?除了上学,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去看你,就容易被兰雪瞧见。”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不一定非得去学校。”
成刚又叹了口气,说:“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扑到成刚的怀里,撒娇般说道:“那我不管,下回你进城里时,一定得去看我,不然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刚一听笑了,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几把,说道:“小家伙,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条毛巾,你说借就借呢?”
玲玲亲吻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我想你嘛!为了怕给你带来麻烦,我连电话都忍着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好,我下次进城一定去看你。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玲玲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跟成刚拉了勾。
成刚两手在她的胸上揉动着,说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个地方干一把,可是她还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她鼓是勇气推开他,说道:“成大哥,你还是回去陪家里人吧,我一个人搭车回去。”
成刚思了一声。玲玲又亲了成刚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走了。成刚眼看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才放心地往回走。他心想:玲玲这女孩可比兰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给我添麻烦,而兰雪想得却是如何给我添麻烦,相比之下,还是玲玲可爱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成刚坐下后,给大家倒酒。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因此,他点了葡萄酒给她们喝。今天,就连风淑萍都喝了两杯。兰月二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几杯,兰雪喝得最多。今晚没有人管她,她最受宠,像公主一样。
成刚的目光在姐妹三人脸上扫过,发现她们的脸都变红了,那是酒的作用。兰雪艳丽如桃花,兰花朴实如月季,兰雪则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韵犹存。她穿了兰花买的蓝裤子,蓝色外套,又去发廊特地剪了头发,显得又年轻,又耐看。她四十多了,可是这么一打扮,就像三十出头似的。成刚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这样的人材了,连个男人都没有,正如一个成熟的苹果,挂在树上,寂寞地受着时间的摧残,迟早要衰老坠地。明知道可惜,却也无法可想。自己这当女婿的,总不能帮忙找对象吧?
这顿饭吃得好,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兰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兰花笑意盈盈,兰雪热情如火,风淑萍也眉开眼笑。再看兰月,喝了点酒后,俏脸绯红,目光温暖,不再像平时那么冷漠与孤独。当她的目光与成刚接触时,还不时微笑着。她笑的样子尤其美丽,仿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风吹拂大地。这使成刚有一种冲动,很想把她搂在怀里爱抚。当然,这想法只是做梦罢了,根本不能变成行动。
这顿饭吃到十点多结束,一算帐,不到一百。成刚心想:真便宜,这要是在省城的话,少不了要二百块钱。省城薪水高,但消费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
他们五个人,要了八个菜,有四个是肉的,包括锅包肉、里肌肉、蒜苔炒肉、菜花炒肉,其他的则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两杯白酒。五个人吃得很挺满意,但风淑萍看了帐单之后,吓了一跳:兰花也只是笑了笑;兰雪则胸脯挺得高高的,认为活着就得这么活。这么活才叫潇洒呢;兰月没有什么表示,因为她有点头晕,她不太会喝酒的,连水果酒也不行。
出了饭店,晚风吹来,有几分凉意。风淑萍见兰雪还穿着演出时的裙子,就说道:“兰雪呀,换上牛仔服吧,穿裙子凉。”她拎着兰雪装衣服的袋子。兰雪答应一声,母女俩又返回饭店,找地方换衣服。过了十分钟,她们才出来。
兰花问道:“刚哥,咱们怎么回去呀?”
成刚上了摩托车,说道:“这还不容易吗?来时,你们是搭车来的,回去当然也坐车了。这样,我给你们叫计程车坐,我骑摩托车回去。”
兰花关心地说:“你喝了白酒,能骑吗?”
成刚笑了,说道:“这点酒算什么呀。好了,我去叫车,你们等着。”说着,发动摩托车,向附近的停车场跑去。不一会儿,就找来一辆红色计程车。这是个女司机,年轻稳重,成刚比较放心。
成刚打开车门,风淑萍、兰月、兰花连着上车,到兰雪,她说道:“妈,我要坐摩托车回去。”
风淑萍在车里小灯下一板脸,说道:“兰雪,你干什么?快上来。”
兰雪摇头,说道:“妈,我喜欢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像鸟在飞一样,太爽快了。” 一 风淑萍哼道:“死了头,一天到晚净找事,越来越没个规矩了。”
兰花劝道:“妈,她愿意坐摩托车就坐吧,别管她了。”
兰月幽幽地望着成刚,语重心长地说:“成刚,照顾好兰雪,别让她吃亏。”她说话一点都不晕。
兰花听了笑了,说道:“大姐,有成刚在,小妹怎么会吃亏呢?谁敢碰小妹,成刚会打扁他,是不是刚哥?”
成刚笑道:“就是,就是。”可是,她听出了兰月的弦外之音。
计程车开走了,两道雪亮的灯光像两把剑穿透黑夜,越来越远。成刚琢磨着兰月的话,心想:兰月是怕我占兰雪的便宜呀?兰花愣没有听出来。哈哈,兰月多虑了。如果兰雪不诱惑我,那一定没事儿。
成刚上了摩托车,兰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后。成刚说声:“坐稳了。”摩托车就跑了。开始,兰雪还挺老实,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离开路灯,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后,兰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刚的腰,并且抱得紧紧的,一对奶子压着他的背。她的奶子不如兰月的大,但也很尖挺,显示着青春的风采,那感觉一样令成刚心里发痒。
由于路不那么平坦,成刚就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呀,你抱着我,我会心乱。”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不抱着你,我怕被摩托车给甩出去。为了安全,只好让你占便宜了。”
成刚逗她说:“兰雪呀,你这么一抱我,我受不了。我想停下来,把你给吃掉。”
兰雪吃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在吓唬我,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种人,二姐也不会嫁给你了。”说着,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成刚的背,磨得成刚血流加快,说道:“求你了,兰雪,别这样,我可不是太监,我是正常男人。你这么干,会害了我。”
兰雪听了笑得咯咯的,说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后说啥要找个你这样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抢去了,不然的话,你就是我的了。”兰雪说得雄心勃勃,又带着遗憾。
成刚听得心里舒坦,但还是说道:“不准胡说,兰雪。我是你姐夫。”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
成刚说道:“听我的,兰雪,好好念书,好好唱歌,无论是唱好了,还是念好了,都会有出息的。你有出息了,找什么样的老公找不着呀?”
兰雪唔了一声,说道:“可成刚只有一个。我今晚有个念头,就是想嫁给你。”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沉醉。成刚知道她除了对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精的作祟。他知道此时若是对她下手,十有八九会得手,但他狠不下心来,觉得不能伤害她。
成刚笑道:“小毛孩子,瞎说。”
兰雪接着说:“姐夫,你对我太好了,没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军?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刚开导道:“别想那么多,你还是个孩子。”
兰雪又说道:“姐夫,我家里穷,以后就算我考上大学,只怕也念不起。到最后可能还得回农村种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兰雪也不比别人差呀。”
成刚安慰道:“这些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会供你。你可得争气呀。”兰雪思了一声,不再出声。成刚的摩托车呼呼地响着,向前跑着,离家越来越近。
成刚嘴上说得好,可心里是多么想脱掉兰雪的衣服,见识一下兰雪的“美景”,可他心太软。还好有奶子压背,也算有艳福了。
由于兰雪在歌唱比赛中得了冠军,全家人着实欢喜了几天,就连成刚也觉得,兰雪有点能耐。这能耐虽然有自己帮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才是最主要。他心想:只要她有能力,我就会培养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费。
很快就到了兰花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风淑萍带着姐妹三人去县城,成刚并没有去,他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在为兰月以后的工作思考着。按自己的意思,自己帮她摆脱了校长的纠缠之后,还要帮她转正职。这个应该不难。还要帮她调入省城,这个也能办到,他发愁的是,如果这些都做了,兰月是不是就会属于自己呢?万一自己把这些事儿都办了,她再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岂不是成了傻瓜吗?
她们临走时,已经做好饭菜,只要成刚热一下就可以了。兰花说,她们当天回不来,要在舅舅家住一晚再回来。成刚让她们只管玩,只管开心,不用管自己。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不会饿着的。
她们走了,屋里屋外,只有成刚一个人。成刚没有事儿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板通了电话,告诉老板自己大致回去的时间。这个时间也不太准,成刚也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待多久。他在这里待得很舒服,跟继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至于有没有勇气面对父亲,还是个问题呢。
成刚一会儿在屋坐着,看几眼电视,一会儿打开电脑,乱写一点东西,或者画两张画,或者到院子里望天,瞧瞧前后的房子,遥望一下广阔的田野。他越看越喜欢这里,觉得跟城市比,乡村还是块净土。
下午,成刚又给父亲的助手江叔打了电话,询问兰强的情况。江叔说,兰强已经在干活了。小伙子长得精神,手脚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欢他,这使成刚放心了。他又问父亲近况,江叔犹豫了一会儿,只说还好还好。成刚觉得他话外有话,但问他什么,又不肯说。
在天黑之前,成刚将剩下的马铃薯丝热了,就着馒头吃着。没等吃完,门外就响起了摩托车声。成刚到窗前一望,只见院子门一开,摩托车已经骑进来了。一看摩托车上那人,却是可爱的兰雪。
兰雪走进屋子里,拎着一个大袋子。打开一看,有鸡腿、有猪肉、有血肠、有猪蹄,还有一瓶二锅头。兰雪将东西放到盘子里摆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刚奇怪地问:“兰雪,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再回来吗?”
兰雪眯着美目一笑,说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个人在家里,吃不上饭,就提前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别人不关心你,我可是关心的。”
成刚听了哈哈笑,说道:“小了头,你拿我当傻子吗?老实交待,是怎么回事?”
兰雪这才说道:“是这样的,省城里寄来一封信给你,刚好我们到了县城后遇到了邮差,那个人我们认识,他就把信交给了我们。本来想明天再拿回来,可是生怕这封信很重要,怕耽误了正事,二姐就让我把信快点交给你,我就骑兰强的摩托车先回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向兰雪一伸手。兰雪笑嘻嘻在成刚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说道:“姐夫,我这么远给你送信回来,就一点报酬都没有吗?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成刚听了一皱眉,说道:“小了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宰人’了?快拿来,不然的话,打你屁股。”
兰雪笑骂了一句:“野蛮。……”才将信递给成刚。成刚一看信封上的字,心里格登一下。上面的字秀气、流利,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写的。成刚认得出来,那是继母的字,他眼前马上浮现出她的面孔跟肉体来。
他心想:兰雪在旁边呢,可不能失态。他小心地将信打开,快速看了一遍。看完之后,有点担心。原来信上说,他的父亲近日身体欠佳,已经有几天没去上班,虽然没有什么大病,也令人心里不安。她希望成刚抽空回家,看看他的父亲。信的最后还说,关于那件事,她已经忘记,也让成刚不要记在心上。成刚心里稍安,他将信叠好,揣进口袋。
兰雪眨着美目望着成刚,问道:“怎么了?”
成刚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啥事也没有。我还没有吃饱呢,我要继续吃饭。”
兰雪在旁说道:“姐夫,有好菜,不喝点酒吗?”说着,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刚觉得有理,便取来两个碗。兰雪打开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扑来,成刚深吸了一口,说道:“可惜呀,你是个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话,两人对着酒,乐趣就大了。”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谁说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白酒差一些,喝两口就晕。”
成刚摇头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兰雪望着成刚,说道:“姐夫,为了歪让你扫兴,我还是陪你一点吧。”说着,抓起瓶子,给自己碗倒了约三分满。
成刚也阻止,说道:“兰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别勉强自己呀。要是把你给喝坏了,你妈你姐她们回来,该怪我了。”
兰雪说道:“知道了。”
成刚端起酒碗,说道:“兰雪呀,我希望你以后,勤奋读书,考上大学,成为人才,再找一个像样的老公。”
兰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说道:“姐夫,你对小妹的好处,小妹永远不忘。以后小妹有什么困难,还要麻烦你。到时候,你可不准推辞呀。不然的话,我就跟你没完。”
成刚跟她碰了一下碗,说道:“兰雪,只要你干的是好事儿,不危害别人,我都会支持你的。”说着,喝了一大口。
兰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还用手插着,感叹道:“酒好辣呀。”成刚忙挟过菜,说道:“吃点菜压压吧。”
只喝了两口酒,兰雪就飞霞扑面了。成刚瞅着她娇艳的脸蛋,说道:“兰雪,再过几年,你一定可以超过你两位姐姐,一定会比她们更漂亮。”
兰雪也喜欢听好话,就笑咪咪地说:“姐夫,人是衣服马是鞍,光长相好有什么用?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我一个学生,家里又穷,哪有钱打扮呢?你虽然能帮我,过些天你和二姐还得回省城,我还得过苦日子,那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说到这儿,兰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刚轻拍兰雪的肩膀,安慰道:“兰雪呀,别那么悲观。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以后上大学的钱,由我包了。”
兰雪听了二号,说道:“姐夫,我听说省城里教学的品质好,你能不能把我弄到省城里去念书?到时候我住在你家里。我不白住,我可以帮你做家务。”她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成刚并没有马上答应,说道:“兰雪,这件事儿需要跟你姐和你妈商量,还有,到省城念书不是简单的事呢。”
兰雪见他没有马上答应,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刚靠近她,轻轻地拍她的背,温和地说:“兰雪,不是我不同意,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兰雪盯着成刚,说道:“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的态度。你愿意不愿意把我弄到省城,住到你家里?”
成刚一笑,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我得听听你妈和你姐怎么说。如果她们都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兰雪撅起小嘴来,说道:“就算是她们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让她们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又好看、又可爱,还带着几分天真。
成刚喝了一口酒,感觉身上热乎乎,兰雪也赌气地又喝了一大口。这回她的脸更红了,像涂了胭脂一般。她摸摸头,眨了眨眼,说道:“姐夫呀,我有点痛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兰雪呀,我都说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说着,将兰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里,然后一口干了。
兰雪喘息着说:“姐夫,你酒量真好。”她的脸上虽然在笑着,眼神却有点朦胧了。
成刚扶她躺下,然后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给兰雪铺被子,放枕头。做完后,将兰雪栘到枕头上,说道:“兰雪呀,你躺着吧。……”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兰雪说道:“不,姐夫,你别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个人害怕。”
听她说得可怜巴巴,成刚倒不忍心走了,就在离她一米的地方躺下来。他变得非常紧张,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兰雪说道:“我要靠着你。”说着,兰雪在炕上一打滚,便滚到了成刚的怀里。这火热而青春的肉体一碰到成刚身上,成刚就觉得自己一下子也燃烧了起来。他本能地忧虑起来。他开始害怕,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气息好热。他搂着兰雪的细腰,说道:“兰雪呀,你得离我远点,我会忍不住。”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姐夫,不会吧?你可是个君子呀。”她的声音在酒后有几分沙哑。接着,她的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摸,隔着裤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庞大。
成刚说道:“小了头,你不要乱来,出了事儿,我可不管你。”
兰雪被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乱跳。注意力这么一转移,她的头就没有那么痛了。她在成刚的怀里轻轻扭动着,一只手还在成刚的身上触碰着,她对男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
她的动作使成刚受到诱惑。藉着酒劲儿,他一翻身,就将兰雪压在身下,狂吻着她的脸。兰雪哼道:“姐夫,你真讨厌,一嘴酒气。”那张嘴像饿了一样在兰雪的脸上乱亲。
成刚笑道:“怪不得我,兰雪,是你在勾引我。”他感觉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这时候也忘了那么多的顾虑,欲望占主导地位。他亲着她,啧啧有声,两只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兰雪哦了一声,成刚感觉手下好软,又有着弹性。凭手感,也知道那里并不大。他贪婪地玩弄着。
兰雪本能地反抗,说道:“姐夫,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刚玩得开心,说道:“兰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有什么条件都行。”说着,他吻在了兰雪的唇上。她的唇好软、好嫩,使他不想离开。兰雪被这两路进攻,弄得全身异样,呼吸也变得急促与粗浊,鼻子里的哼声也越来越大。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时却使不出一点力量来,只好任成刚为所欲为。
成刚当然不能满是于现状。很快,他的舌头便拱开兰雪的嘴,进去俘虏了兰雪的舌头。两条舌头碰到一起后,成刚美美地搅着兰雪,没一会儿,兰雪就全身软得如同面条了。她苦于说不出话,只能哼哼而已。
过不多久,兰雪感觉自己下面都流水了。成刚势不可挡,他见兰雪已经不反抗了,便决定进一步行动。他伸出手,将兰雪的拉链打开,又解开她的腰带,再跟她在炕上滚了几滚之后,就很有技巧地将她的外衣脱掉了。
成刚摸到了兰雪光光的皮肤,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抚摸着。他透过手的抚摸,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买回的新内衣,很小、很迷人,他很想看看穿在兰雪身上是什么样子。于是,他说道:“我把灯打开。”
兰雪坚决反对,说道:“不,不要开灯,我怕看到灯光。”她这么一说,成刚只好作罢。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进行,不免有点遗憾。他又把兰雪的内衣也脱掉了。现在,兰雪光着身子了。藉着残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
成刚爱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温暖,还飘着一丝丝的香气。来到胸前时,成刚一手握着一个,并且捏弄奶头.虽然小了点,但感觉不错。在他的动作下,兰雪哼着说:“姐夫,你弄得我好痒呀。你快放手吧,我们不可以的。”
成刚怎么会放开她呢。两手大肆玩弄,感觉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也很快硬起来了。成刚笑道:“兰雪呀,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用了。”他欢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将嘴凑上去,叼住一粒奶头,连亲带吮,像个调皮的婴儿。
兰雪哪受得了这招呀。她双手抓着褥子,哦哦地叫着,说道:“姐夫,姐夫,你好色呀,我不干。我在吃亏,你在欺侮人。”
成刚轮流地吃着奶,抽空还说道:“吃亏就是占便宜呀。”说着,更加卖力地玩起来。兰雪被刺激得娇躯直抖,扭腰摆臀,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成刚的手也在工作着,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面去。“摸之下,发现那里已经发大水,绒毛已经湿淋淋的了。成刚微笑道:”兰雪呀,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想不到你这么水灵呀,下面全是水!”
兰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继续了,我要被你给弄死了。”她娇喘得厉害,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充满了渴望。
成刚笑道:“兰雪呀,快乐还在后面呢。你可不能死呀。”说着,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揉了几下。
兰雪大声叫起来:“不要、不要了,这样我真的会死。”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谁受得了那么摸呢?
成刚决定让她更浪。他的嘴往下挪,亲她的肚脐,亲她的腰部,亲她的小腹,然后,一下子就亲在她的小穴上,就像吃美餐一样,连舔带吸,连亲带拱的。那女孩子特有腥骚味儿更激发了他性欲。
兰雪更加难受,她浪叫出声,叫得像生病了一样。她的身子震颤着,她的红唇张合着,她还像受了伤一样地呻吟着。兰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双手按着成刚的头,也不知道是反抗,还是鼓励。
成刚犹如小猫吃食一样,啧啧有声舔着兰雪的小穴。兰雪叫得越大声,就越叫人兴奋。他听了她的浪叫声,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风采。他觉得,她的浪叫声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动听。唱歌有虚假的成分,而浪叫则是真的。
成刚兴致勃勃地将自己的热情与爱心都集中在兰雪的下体上。兰雪这个小美女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欺侮,也是第一次发出了成人的浪叫,成刚好喜欢呀。听着她的浪叫,不但能获得心理上的满是,也使自己的欲望达到了顶峰。那浪叫声仿彿是一种呼唤,呼唤着成刚提枪战斗,英勇冲锋。
在兰雪感到意乱情迷之际,成刚在欲望的驱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经喝了好多兰雪的浪水。他决定上阵了,像一个英雄那样。他抬起沾了浪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压了上去,嘴上说:“我的小宝贝儿,我来了,我来给你快乐了。”她的身子好软、好香。
成刚将硬如铁棒的家伙顶在兰雪的胯间。兰雪喘息着说:“不,不要,你不能干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成刚扭着屁股,使肉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带磨擦着,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拨弄着小奶头,嘴上说:“兰雪,我有什么不能干你?我现在就要干了。”
兰雪说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应我的条件。”
成刚很意外,这个小姑娘到这个地步了,还能跟自己讨价还价。他急躁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兰雪轻轻扭着腰,使小穴离肉棒远些,但无济于事。她说道:“你不能抛弃我姐处。”
成刚说:“没问题。”
兰雪又说道:“你干了我之后,得把我弄到省城念书,以后我考上大学了,你还要为我掏一切花费。”
成刚说:“这是应该的。”
兰雪接着说:“你还得养活我妈。”
成刚笑了,说道:“一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办。”
兰雪想了想,又说道:“我现在可以当你的女人,但等我日后长大上大学,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拦我。”
成刚听了一愣,大声道:“这是什么条件?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这个不行。”
兰雪哼道:“有什么不行?你已经有了老婆,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辈子吧?我兰雪也是个要脸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刚想想也对,说道:“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再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吧?”
兰雪说:“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说。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说到做到,不然的话,我跟我姐姐给你戴无数的绿帽子。”
成刚听了有气,在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死了头,你可真是个鬼灵精,看我不干死你。”说着,屁股一使劲儿,龟头一冲,已经插进去了。就这么一下,就使兰雪惨叫一声,然后流出了眼泪。她这眼泪并不是完全因为疼,也有失身后的痛惜与苦涩。这种少女的心里是很复杂的。
成刚享受着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满是。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美中不是的是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不然的话,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成刚干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儿。这件事儿,让他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卷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