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衷肠

我胡思乱想一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再看屏幕的时候，琴儿已经吹干了头发，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拿起手机给琴儿发信息：“宝贝儿，我刚才发现，宋老头在你房里呆了很久，你们做了？”
琴儿的回复很快过来了：“没有，刚才我在洗澡，想洗完后让宋爷爷再背我出去，所以让他在房里等我。”
“噢，这样呀，我还以为你们干柴烈火呆在一个房间里忍不住做爱了呢，差不多两个小时呀，我差点以为宋老头老当益壮金枪不倒呢。”
琴儿给我发了一堆锤子。
“你们两个在房里，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我继续试探琴儿口风。
这次琴儿久久没有回复，从屏幕上看，琴儿正拿着手机怔怔出神，良久才叹息一声，给我发来一句“嗯。”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等不到下文，只能继续发问：“是吗？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怎么说。”琴儿简短的回复。
“那就从头详细说，宝贝儿，我想知道。”我装作一副急迫的样子追问。
这次等了更久，从监控上看，琴儿正在打字，看样子篇幅不小，等了很久，才收到了琴儿的微信信息：“我进卫生间洗澡，关门的时候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发现可以看到门外宋爷爷的身影，想到他也可以透过玻璃门看到我的身影。”
“我就想，这是一次很好的勾引机会，我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洗澡，他透过玻璃门看我洗澡，这个勾引应该非常有诱惑力。所以，我就开始脱衣服，在脱底裤的时候，还故意把屁股顶在玻璃门上，也不知道他从外面能不能看清楚。”
过了一阵，又传来一段信息：“为了让他看得清楚点，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他看个够，就把屁股用力压在玻璃门上，连阴部也印了上去，感觉到凉凉的。他肯定是能看见的，我从双腿间望过去，看见他已经蹲在地上，伸手抚摸着玻璃门，那个位置，正是我屁股的位置。”
我心想，那不是屁股的位置，准确地说，应该是阴部的位置，但我没有打断琴儿。
“想到他就蹲在我后面伸手摸我的光屁股，我浑身都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好。”
“后来，我开始洗头，他还是蹲在那里，我突然觉得很好玩，又转身把屁股顶在玻璃门上，他果然又伸手来摸我屁股，这次，我感觉到了玻璃的震动，还有他手指在玻璃上移动的声音，就像他正在用手指挖我下面。”
“后来又看到他伸出舌头来舔，虽然没有真的舔到，但我却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被他舔到了，身体发热双脚发软，差点都站不稳了。”
我想要纠正琴儿，让她把“下面”换成“屄”但想想还是没有打断琴儿的描述。
“洗澡的时候，我又故意在身上乱摸，面对着他摸自己的奶子、屁股和下面，摸着摸着，我来了感觉，想着他正在看我自摸，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忍不住就对着他的身影开始自慰。”
“你当时心里想什么？什么感觉？”我急忙追问。
“开始是觉得好玩、刺激，还有点害羞，后来就只剩下渴望了，好希望他能冲进来占有我，用他的大鸡巴填满我的空虚。”
“继续说。”
“嗯，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他的大鸡巴，好想它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插进我的身体里，插进我的屄里狠狠搅动，粗暴地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阴道深处，把我送上高潮。”
“然后呢？”
“然后我就高潮了，喷了好多水，双脚软绵绵地站不住，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
“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洗完澡，才发现没有拿换穿的衣服进来，就叫宋爷爷帮我拿衣服，他找了很久，最后才拿了一件睡衣和一件内裤给我。”
“然后呢？”
“我拿到衣服，突然心中有一股冲动，就没有关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他推门进来，我就把自己给他，让他占有我。”
“那他推门进去了吗？”
“没有，他只是定定地站在门外，我甚至看到他的手伸向了门，我以为他下一刻就会推开门进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推门进来，而是收回了手。”
“继续说。”
“我好失望，心里甚至想开口叫他进来，但我开不了口，只能失望地开始穿衣服。”
“穿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上有些痕迹，翻过来一看，上面有很多污迹，我闻了闻，臭死了，差点呕了出来。”
“那应该是他用你的内裤打手枪了。”
“嗯，我也知道，我是奇怪他为什么拿打过手枪的内裤给我穿，他应该是把这条内裤藏起来，然后拿一件干净的给我才对。”
“后来我才想通了，他是想要试探我，如果我穿上了这条内裤，说明了我不嫌弃他，如果我不穿，那他也许就会转身走了。”
“那你穿上没有？”
“穿上了。”后面是一个羞羞的表情。
“穿上这件内裤，你是什么感觉？”
“嗯，觉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是他鸡巴上的东西，我又觉得很刺激很激动，就像我和他的鸡巴有了亲密的接触，一想到这里，我浑身又没力了，老公，我是不是很下贱？”
“你这不是下贱，这是你渴望激情的表现，你渴望得到他的抚慰，你渴望他的大鸡巴插进你屄里。”
“是这样吗？可我觉得很羞耻，我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穿上了那件内裤，上面都是污垢，我居然让那些污垢紧密地贴在我最羞耻的部位。”
“说，你想让宋老头操你，让他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屄里！”我粗暴地发出指令。
“嗯，我想让宋爷爷操我，用他的大鸡巴操我的小屄，让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屄里。”琴儿乖顺地按照我的指令打字发了过来，可惜是打字，如果是语音就好了。
“后来呢？”
“后来，我穿好衣服就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他，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觉得脸上很热，身体很软。”
“然后呢？他有没有扑过来？”
“他先是退了两步，然后向我走来，他终于要开始主动了，也许下一刻就会抱着我，又或者会直接占有我，我知道这个时刻终于要来临了，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我低着头看见他的双脚在动，向我的方向移动，然后看到了他的下面顶起一个大帐篷，我知道大帐篷里面是什么，心里想，那里面的大东西等一下就会插进我的身体里，插在我的屄里。我心里忽然害怕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慌乱中我把门又关上了。”
“唉，可惜了！”
欣赏，嘿嘿，不过女孩子脸皮薄，她能做，不代表我能说，说出来铁定会被杀死。
“随便吧，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他如果再不主动，那就算了，本姑娘不稀罕，不求他。”
“呵呵，刀子嘴豆腐心。”我挖苦一句，也不点明琴儿的性格，估计明天她就会想方设法地安抚宋老头，甚至是真的主动脱光衣服求宋老头操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火热。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今天下午我本来是想要去接你的，后来经理叫我谈话，记得吗？”我想起自己的喜事，连忙跟琴儿分享。
“嗯，记得，怎么了？”冰雪聪明的琴儿知道我必有下文，配合地追问。
“原来经理申请了移民，他向老板推荐我接替他，嘿嘿，我快要成为经理了！”我宣布自己的喜讯。
“真的？太好了！老公最棒了！爱你！！！”琴儿也为我高兴，屏幕上的她喜笑颜开，举着小拳头高呼：“耶！”
“呵呵，我升职后，以后每个月会有2万左右的工资，加上提成、补贴、奖励之类杂七杂八的，大概能有四五万的收入，虽然不是很多，但勉强也能养家糊口了，以后你就干脆辞工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好不好？”
“不好，一个人在家太闷了。”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宋老头和他儿子吗？你们在家负责搞卫生做家务，我就负责打工赚钱养家。”
“没事做很闷的，以后再说吧。”
“怎么会闷呢？你们干柴烈火的，可以每天做爱呀，一有空闲就做爱，为他生一堆儿子女儿，要带孩子就不会闷了。”我趁机撩拨琴儿。
不出所料又是一堆锤子，嘿嘿，小妮子害羞呢！
又聊了一阵，我推说要休息了，鼓励琴儿趁热打铁，再去撩拨一下宋老头，争取今晚就拿下他，然后结束了聊天继续监视。
对于我最后的提议，琴儿明显也有点意动，看看门的方向，又看看自己下体穿着的内裤，沉吟一阵，像是拿定主意，下床向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却又犹豫着停了下来，然后回到床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公，你睡着了吗？”一会后，我的手机收到琴儿的微信。
“还没？宝贝儿怎么了？”我疑惑着，不知道琴儿想干嘛。
“那你什么时候会睡着？”后面还带着一个羞羞的表情。
“哦，哦，我已经睡着了。”我一下子醒悟过来，琴儿是想趁着我睡着了去和宋老头偷偷幽会吧？还问我睡着了没有，真是掩耳盗铃，嘿嘿。
“笨蛋，睡着了还怎么会说话？”又是锤子。
“我在说梦话呢！”我为自己找理由，也是为琴儿做台阶。
“哦，那么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我睡觉很沉，你那边床塌了我都不知道的。”
又是一堆锤子，后面夹杂着几个色色的表情。
我更加期待了，坐在电脑前等待琴儿的主动出击，我倒要看看，琴儿会用什么招数来搞定宋老头。
只见琴儿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就下床走向房门，手都抓住门把了却又犹豫了，举棋不定地慢慢走回大镜子前照镜子。
琴儿这一站就站了好久，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是迷惘地站在镜子前想心事，想着想着就眼中带着泪花，口中喃喃低语：“弗兰克，亲爱的，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然后一边流泪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脸庞、嘴唇、脖子、胸部、乳房、小腹、下体……一路摸下去，最后停留在下体那里。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我本来以为你会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琴儿说不下去了，转身趴在床上轻声哭泣起来。
听到琴儿的低喃声，我心头如遭雷击，想不到，琴儿对那个弗兰克用情如此之深，我本以为琴儿是为了我的癖好而随便找的一个男人，只要有新的人选代替他，她就会慢慢淡忘他。可是想不到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过了这么久还忘不了他。
琴儿哭了一阵，拿起手机泪眼婆娑地看着那一大串的好友验证申请，颤抖着手指想要点击通过验证，但却犹豫着迟迟没有点下去。
我知道，只要琴儿轻轻一按，她就能再次与他联系上了，他肯定会再次要求琴儿见面，以琴儿目前的状态，以她现在激动的心情，她肯定会答应他的。
而他们一旦见面，就一定会上床，琴儿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献给他，让他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琴儿手机上的验证申请，我的心提了起来，生怕琴儿一时冲动真的和他联系。
因为我确定了，琴儿一旦和他联系上，就不单是失去处女身这么简单了。她的心已经在他身上，一旦身体也献给了他，琴儿说不定真的会离开我而跟他双宿双飞。
但我也没有阻止琴儿，让她自己选择吧，就算她选择了他，那也算是完成了我的绿帽梦想。
只不过这个梦想的代价太大了，如果失去琴儿，我会用余生来一边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一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心里的伤口。
琴儿泪眼模糊地望着手机，最终还是没有点下去，而是丢下手机趴在床上压抑着低声哭泣起来。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一阵阵后怕，但心底却隐隐有着一丝失望。
早上起来吃过宋老头做的早餐就出门上班了。自从宋老头来后，早上的早餐都是宋老头做的，琴儿也变懒了。
应该说，是琴儿被宋老头赶出了厨房，厨房是琴儿最早丢失的领地，琴儿自己也快沦陷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却有着一丝惆怅，自从发现琴儿忘不掉弗兰克后，我对琴儿和宋老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一点变化，虽然仍然期待，但也许，我应该顺应琴儿的心情，让她把第一次献给弗兰克。
在公司上班，心却挂念着家里，不知道琴儿和宋老头怎么样了？他们两个经过昨晚的事，今天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要么就是有重大突破，要么就是倒退回到原点。不过，回到原点的机会不高，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的勾引和被勾引，无论是琴儿还是宋老头，心里都已经憋着一股熊熊的欲火。
他们两个昨晚又已经差不多将阻挡在中间的轻纱掀起了，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就会点燃他们的情欲，之后的事就是水到渠成了。
所以，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今天会发生点什么，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滚床单了呢！因而在忙碌之余，我总是忍不住偷偷掏出手机查看监控。
然而，却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而我又不能盯着监控看，只能从偶尔的画面上推测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经理再次找我谈话，说是过两天要和我出差一段时间，去拜访一些重要客户。
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经理把公司的重要客户介绍给我，这就是为我的晋升铺平道路了。接管了这些客户，我就有底气去管理整个销售团队了。
但现在琴儿和宋老头正处在微妙的阶段，随时都可能发生重大突破，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十几天时间，很可能会错过精彩的场面。
世事难两全，我也只能是服从公司安排，跟经理去出差了，毕竟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晚上回家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要出差一段时间的事当众宣布了，琴儿昨天就知道了我要升职的消息，也知道这次的出差很重要，为我高兴的同时又不舍得我离开这么久。
那种幽怨痴缠的神态，看得我骨头都酥化了，真想抱着琴儿温存一番。可惜是在饭桌上，宋老头也在场，我也只能好言安慰琴儿。
宋老头也为我高兴，还举杯祝贺我，看他的神态，是真的高兴，至于到底是为我的升职高兴还是为我的离开，使他有很长一段和琴儿独处的时间而高兴，那就不得而知了。
晚饭后，琴儿就开始张罗着要给我收拾行李，还有两天时间，根本不需要这么着急收拾行李，我硬拉着她出门，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
琴儿已经能正常走路了，我揽着琴儿的细腰，关心地问：“宝贝儿，你的脚怎么样？还疼吗？”
“嗯，还有点疼，不过没事了，已经好了很多。”琴儿报以甜甜的笑容。
“今天有没有热敷烫脚？”
“有呀，宋爷爷每隔一小时就帮我热敷，要不然也不会好得这么快了。”琴儿得意地炫耀。
“哦，是吗？你今天就是穿着昨晚那件睡衣和内裤给宋老头烫脚的吧？”我早已注意到了，琴儿今天一整天在家，都是穿着昨夜那件短睡衣，内裤也没换下，刚才下来散步才刚换上了这件长睡衣。
“嗯。”琴儿羞答答地承认。
“那，宋老头岂不是看见了你今天都穿着他给你炮制的那条内裤？”那件短睡衣，只能堪堪遮住上半身，琴儿的胸部又高挺，站着的时候把睡衣撑起来，下面就会露出一截肚子，更加遮不住下身的内裤了。
“嗯。”琴儿的脸色更加羞红，声音低低地回应我。
“那，他有什么反应没有？”我连忙追问。
“你想他有什么反应？”琴儿狡黠地反问。
“嗯，我呀，我想他把你扑倒，趴在你身上扒光你全身衣服，然后吻遍你全身肌肤，最后粗暴地操你，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你的小屄。”我猥琐地在琴儿耳边轻声说。
“去你的！”琴儿大羞，脸色涨红地捏着我腰间的软肉狠狠拧转。
“啊……啊……痛……痛呀……快放手……谋杀亲夫呀……”真的是很痛，我一边呼叫一边不忘调笑琴儿。
琴儿狠狠瞪我一眼，放开了手指，临了又用软糯糯的手掌在我腰间刚刚被虐待的地方轻轻抚摸，嘿，小妮子毕竟心软，刚施暴完就开始心疼我了。
感受着琴儿柔软的手掌在我腰间的动作，我心里暖暖的。男人真是贱骨头，刚刚被家暴，结果女人只要在男人的伤口上轻轻抚摸一下，男人就骨头都酥了。
“说吧，他有什么反应？”我继续追问。
“他呀，没什么反应呀，和平时一样。”琴儿的回答令我大失所望。
“这样呀，不可能呀，太不合理了。”我若有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噗嗤！”琴儿看我的样子，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脑袋上一戳“你呀，你还想他怎样？你个无可救药的绿毛乌龟！”
“嘿嘿，还不是为了你的性福嘛。”我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琴儿笑吟吟地没有反驳我，继续往前走。
到了往常那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我们在石凳上坐下，我揽着琴儿的肩膀，琴儿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老公，你说我们以后会怎样？”琴儿轻声问。
“我们以后呀，会相亲相爱一辈子，你呢，在家做全职太太相夫教子，我就上班赚钱养家。我们以后会生几个孩子，一边把孩子养大，一边慢慢变老，最后你成为老奶奶，我成为老爷爷。”
我知道琴儿担心什么，她是对未来不确定，始终还是怕我嫌弃她、抛弃她，我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真的会这样吗？”琴儿幽幽地问，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嗯，真的会这样，你是我的至爱，我要你下半辈子都陪着我慢慢变老。”
“嗯，我也想这样。”过了一阵，琴儿才再问：“老公，爱，真的能分享吗？”
“当然能分享。”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个水桶，装满水后就再也装不下了，再装就会满溢出来。但爱，它是无止境的，就像一个永远都装不满的水桶，无论怎么爱都永远不够，永远装不满。无止境的意思可以是无止境地专心爱一个人，这样的人就是所谓的专一的痴情种，世上这种人不少。”
“也可以是无止境地同时爱几个人甚至更多人，这就是所谓的花心的人，这种人也不少；爱的无止境，也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很多距离遥远的人都能爱得很深，这是空间方面。”
“有些人，在对方死后都仍然深爱着对方，这就是时间方面；爱的无止境，还不受年龄的限制，年轻的可以深爱年老的，年老的也可以深爱年轻的。”
“甚至不受性别的限制，男人会爱女人，女人也会爱男人，女人会爱女人，男人也会爱男人；爱的无止境，还不受种族的限制，比如黄种人爱黑人，黑人爱白人等等。”
“还有一种更加离谱的是，人类爱动物，比如人和狗、人和马等等。这就是爱的无止境，永远不会满，也不会有任何限制。”
我注意到，当我说黄种人爱黑人的时候，琴儿的表情变化了一下，然后心虚地望了我一眼，等我说到人和动物的时候，她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回到你的问题，爱能不能分享，因为爱是无止境的，把爱分享出去，爱并不会变少，而是变多了。并不是把一桶水分成两个半桶的水，而会是两个都永远填不满的桶，爱一个人，如果再爱另一个人，并不会因此而变成减少了对第一个人的爱，反而会因为内心的愧疚或者其它的情绪而更爱第一个人。”
“举个简单的例子，小孩子吃糖，会觉得很甜，他就会忍不住告诉自己的小伙伴们甚至是把糖分给小伙伴们吃，这就是分享。他分享出去，并不会因此而觉得糖不甜了，反而会觉得糖更甜更有滋味了，小伙伴们分享了他的糖，也会觉得很甜。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我不知道。”琴儿摇摇头，迷茫的说：“我爱你，可是，我觉得我也爱宋爷爷了，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我老是想着他，内心里、脑子里都会不自觉地想他。甚至我觉得我的身体也在渴望他，我渴望得到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是他的……玩弄。”
“我常常在想，如果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身体里面去，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所以，昨天我才会情不自禁地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我太渴望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应该是爱吧。以前，我总想和你在一起，总想得到你的拥抱和亲吻，还想得到你的抚慰，很想把身体给你。现在，我觉得我对宋爷爷也是这样的感觉了。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
听了琴儿的内心独白，老实说我内心是复杂的，既有酸楚，也有高兴，酸楚于我的未婚妻爱上了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她不但爱上了宋老头，还爱上了弗兰克。高兴于我的绿帽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琴儿身心俱失，一直是我的梦想，现在已经实现了一半了。
“那你觉得，会不会因为爱宋爷爷而减少了对我的爱？”
“不，我没有。”琴儿急忙分辩“虽然我爱他，但我仍然爱你，还是那么爱你，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要急。我并不是怀疑你不爱我了，而是要告诉你，你爱我和爱宋爷爷，并不冲突。你知道的，这也可以说是我希望看到的结局。同样的，我爱你，所以希望你得到更多的爱，希望你更加幸福，你如果能同时得到两个人的爱，那就更好了。”
停顿一下，为了调节气氛，我又故意加了一句：“说明你会有双倍的幸福和性福，而且，如果你想，我还会支持你得到三倍、四倍甚至无数倍的性福。”
琴儿听得感动，最后一句话却顿时令她羞恼无比：“你什么意思？啊？你想怎么样？”伸手就扭。
“哎，哎，别动手呀！”我一边躲闪一边继续调笑：“意思就是，你可以找更多的男人来爱你呀，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得到无数的男人。”
“去你的，你才得到无数男人呢！呸呸呸，你才得到无数女人……啊呸，也不对，哈哈哈！”琴儿大羞，口不择言地反唇相讥，却越说越觉得不对，反而把自己逗笑了。
玩闹一阵，琴儿心情明显好转起来，最后我们依偎着享受着夜晚的宁静和心与心相印的美好时光。
离开的时候，琴儿笑盈盈地对我说：“老公，我决定了，你，决定了吗？”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琴儿才真正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宋老头：“嗯，去吧，我支持你，加油！”
我在琴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励自己的未婚妻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